“那……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能和主人玩,肯定比和那些碎嘴的婆子们玩,要来得开心。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游戏。”雪奴憧憬极了,“宴奴,我觉得,咱们两个特别幸运。你看,整个后院里,能在嬷嬷教导下,专门学习如何和主人玩耍的,就咱们两个呢……哎呀你的脸好白,是不是又头晕了?”
“没、没事……”
“这段时间,你好像总是头晕,明明之前还没有的……是不是嬷嬷教得太多,学着太吃力了?对了宴奴,今天嬷嬷讲的这个姿势,我总也学不好。嬷嬷一直说我扭得像麻花,不像你的那样好看。宴奴宴奴,你再教教我吧?”
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宴奴那颗被绝望逐渐淹没的心。
宴奴扭头,看到了什么,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