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他想,既然这么可怜,就把她带回去,扔到后院,起码安全一点;
再后来,他觉得,有个这样的贴身女奴也不错;
再再后来,他抚摸着她那双能绞断男人的腿,决定将她纳为侍妾;
现在看来……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就算娶做妻子,也是可以的。
鬼物不会做梦,也更不会感到疲倦。
哪怕身体并不怕这般剧烈的欢爱,林安宴依旧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并梦到了从前。
大概是宴奴的记忆作祟,亦或是她说过的什么话,解锁了宴奴的记忆,她听到耳边有清脆的少女,活泼泼地追问:“宴奴宴奴,亵玩是什么意思?”
然后,是自己犹犹豫豫的回答,“亵玩,就是玩耍。雪奴,当初学识字的时候,你就不认真,现在又过来问我……你要是当初能好好学……”
“哎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