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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今日身体状况好些了吗？」

    「吃了些东西，害喜的症状有比较轻微了。」

    「吃了甚么？」

    「一些梅子、蜂蜜之类的东西。」

    「多休息，别太劳累。」

    石沧樵坐来床上，婉娘欲蹲下帮他脱鞋时，被他阻止了。

    「我自个脱就好。」

    他怕她蹲蹲起起的，会影响身子。

    他脚尖推着后鞋跟，三两下就把靴子跟袜子脱掉了。

    这熟练的模样，显见是长久的习惯。

    「怎么？」石沧樵睨着看直眼的她，「没见过这样脱鞋的？」

    「只是有些意外爷脱得好熟练。」婉娘笑了笑。「脚趾好灵活。」

    「这方式挺好，不会碰到鞋底跟袜子脏了手。」他拍拍床垫，「坐上来，我教妳怎么脱。」

    婉娘坐上，照着石沧樵指示的方法脱鞋子。

    她穿的是绣花鞋，很容易的就脱掉了，倒是袜子，得用脚趾头解开系带，夹着罗袜上缘推下去，倒是费了一番功夫。

    「用前面的指尖，把它夹起来……对，别溜到底部那儿去了，那很难夹住的……就是这样……好，推开……做得不错。」

    「呼。」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鞋袜，婉娘喘了口气。

    「多脱个几次，妳的脚趾头也会灵活了。」石沧樵笑道。

    「那我每日练习。」

    「现在先睡觉吧。」

    石沧樵把烛火吹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