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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碗里有蛋吗？”

    李大贵把碗里埋的一个鸡蛋挑出来。

    “你看吧！你爸也不是那么抠抠搜搜的人，碗里放了一个蛋。”

    “爸爸比较喜欢吃红薯，你比较喜欢吃米，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吃红薯，你吃米。”

    李华……

    哪有喜欢吃红薯的人，还不是太节约了。

    看爸爸这一身打扮绿军装都洗的发白了，胳膊肘补了一个疤，粗布裤子膝盖和屁股都有补的疤。

    “爸爸，你有多少件这个绿军装，我记得上一次你们去抓鸡，你的那件绿军装被撕坏了，不是扔掉了吗？”

    李大为吞下一口红薯，喝了一口米汤道:“有好几件呢，那都是你三爹当年当兵的时候，不穿的旧军装，全部给了我。”

    “这衣服耐脏又结实，你看你都七岁多了，爸这几年就没买过衣服，不知省下多少钱。”

    “不要那个眼神，爸爸一个大老爷们儿，又不是姑娘家家，穿那么好看干什么？”

    李华……

    李大贵，拍了拍女孩的头。

    “别磨磨蹭蹭的了，赶紧吃饭，这么早起来，别一会又迟到了。”

    “一会儿你弟弟来了，你还在吃饭，我跟你三爹讲好了，换着送你们上学，早上我送你们去，晚上你三爹去接你们。”

    李大贵心里想了想，女儿今天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难道是自己穿的太破旧了？女儿在学校里被人嘲笑了？

    赶集的时候，自己再去做一套衣服才行，本来自己这样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