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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正装极为不称。如果不是方凛这张脸长得太具有欺骗性，恐怕马上就会被当成穿着西装的流氓。

    “要不要吃？”季文风扬了扬手中已经削好的苹果，作势要扔给方凛。

    “别扔，会出人命的！”方凛一开口，就算他那张脸上认真的神色很具有欺骗性，也不足以掩盖他接地气的本质了。

    季文风笑了笑，没搭理他，把苹果削成了几块，放在盘子里，然后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想吃的话过来吃，挺甜的。”

    方凛也不客气，走过去吃了一块，发现确实挺甜，又拿了两块在手里，“我出去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估计不会在外面过夜，不用给我弄吃的。”

    “别太晚了，现在外面不安全，尤其是你这样的，最容易被坏人盯上了。”季文风叮嘱道，末了，不死心地加上一句，“不用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嘴里的苹果已经咽了下去，方凛再往嘴里放了一片苹果，手中只剩下了一片苹果，然后他又从盘子里面拿起一片苹果，现在他的手里还有两片苹果，然后一边吃着一边离开。

    等方凛离开后，季文风才露出些许疑惑，以前方凛虽然有些不靠谱，但是散发出的气息是纯然无害的，可现在，方凛的气质变成了具有强烈的攻击性和侵略性，这种感觉是从陆家回来后才有的。

    想到方凛很有可能是因为魏雨珍和陆睿东的联手辱骂和陆建军的视而不见变成这样的，季文风就更加坚定了要倒戈相向的决心。

    方凛按照记忆来到了上次和离焰一起吃饭的那家店，还不到四点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