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露眸子里尽是委屈与不甘。
薄厉野错愕、气愤说着:“你是不是嫌弃我们家?我知道我们家道中落,现在给你们提鞋都不配,如果你早点儿取消,我也不至于带着女儿上门来找不痛快。”
薄厉野混了这么多年,少爷脾气依然没消减。
他那股蛮横自负的气焰完全没有被磨难所磨平,相反在日复一日的逃债生涯中,让他这种自负转成强烈的自卑,现在就好像他舔着脸把女儿送上门给易远暮,而易远暮不领情,还要羞辱一番。
易远暮诚恳说着;“不是嫌弃你们,薄露是我mama最好朋友的女儿,我们家理应照顾她,并且我向您保证,我会把她当做我的亲meimei看待,决不允许别人欺负她,但是我不会跟她结婚,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非常抱歉。”
他觉得无论如何,自己理亏,所以他在说抱歉的时候,站了起来,冲着薄厉野鞠了一个躬。
易小爷从没给任何人弯过腰,除了薄白,也没给任何人道过谦。
可是这一切在薄厉野看来,就是推脱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