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就坐在小区楼下的长椅上,你舔一口,我舔一口,不嫌弃对方的口水,到嘴里的冰棍总是甜甜的。
但是现在,时光与社会已经将人打磨的面无全非,就算样子没变多少,人却已经不是那个牵他手,一起奔跑在落日余晖中的兄弟了。
薄白看着他老爸,似乎想挽留什么,薄厉野上电梯之前冲着薄厉海挥挥手,说着:“哥,我走了啊。”
“嗯,注意安全。”薄厉海说的是注意安全,没有说“常来玩”。
十五年没见的亲兄弟,再次见面,难道不应该是常常走动吗?
薄厉海明显没有让对方再来家里的意思。
薄白不知道他出去这段时间,老爸与那位叔叔发生了什么,怎么气氛这么尴尬。
薄厉海对薄白笑着说:“你怎么出去这么长时间?”
薄白:“那狗吐得挺严重的,我们在狗安定了后才走的。”
薄厉海指了指厨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