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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短裙。

    打车去的医院，因为不是上班高峰期，路上没有堵车，挂号也很顺利，因为去的医院不是特别有名的那种大医院。

    “家属没有来吗？”医生说话的时候头都没有抬，每天她接的类似这样来打胎的多哪里去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根本不把身体我当回事，看看那穿着，觉得新潮吧？

    王小冉推了一下明月，为什么要带她来，这不就用上了。

    “我……”

    “我问的是她的家属！”医生跟吃了火药一样，表情很难看，这个医生长得有点对不起观众，嘴巴有点大，生气严肃的话嘴角是朝下的，特别不好看，她自己不知道。

    明月就不敢说了，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不擅长说谎。

    王小冉觉得明月特别的笨，就说是jiejie或者meimei不就行了，说个话还说不出来。

    “找你妈来！”医生推着王小冉的单子，不是费得要父母来，这个手术呢没有家属签字不能做，虽然手术的难度不大，梦里三分钟嘛，但万一要出事了呢，家属不在，说得清楚吗？

    王小冉不会找自己妈来的，她妈一向认为她很好，但是找个妈还不容易？拉着明月出去。

    没一会儿王小冉带着她的“妈”来了。

    医生一看就乐了，嘿嘿，这么快就找到“妈”了，这是医院大门口摆摊卖水果那个大姐吧？

    “大姐，你女儿还挺多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