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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什么，他又没说下去。

    顿了顿，何遇轻声说：“何仟强和那些事有关吗？”

    顾景辰抓过他的手，慢慢摩挲着，说：“帝豪大厦所有股东、高层都脱不了干系。据我所知，你父亲有牵扯，但只是浅层——纪白石猜测，更深的联系，在你父亲的老婆身上。不过……”

    顾景辰耸了耸肩，继续说：“纪白石派人盯了朱贞珍大半年了，愣是没找到一丝破绽。”

    朱贞珍就是何仟强的第二任妻子，模特出身。

    何遇对朱贞珍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连她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只记得当年站在他父亲身后，那双含着冷意的眼，似讥非讥。

    何遇想了想，说：“一方面你是不想让我以后后悔，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何仟强那里有没有突破口吧？”

    顾景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无奈一笑：“于私，我并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我觉得……”

    这一瞬间，何遇看着顾景辰的双眼，洞悉了他的想法，冷静地打断他：“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去冒险。如果我能帮到你，我很高兴，也很乐意——无论什么事，我希望我能同你共进退。”

    顾景辰把五指插入他的手指中，与他相扣，然后他低头在俩人交握的手上亲了亲，说：“那咱们一起把这堆藏在暗处的黑色蛀虫揪出来。”

    何遇笑了笑，继而又敛了笑容，说道：“也还同阮培玉一样的人一个真相。”

    黑暗中滋生出无数腐朽的花，花张着血盆大口，吞噬了破碎不堪的真相。

    顾景辰在B城又留了一天，搭凌晨的飞机飞回了剧组。

    何遇也在顾景辰离开的第二日，搬回了对面的公寓，之后，去找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