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说里屋总是有股腥麝味儿,让他买个纱窗按上散散味。他不仅很快按上了,还买了盒空气清新剂,可她不喜欢那个味道,就一直没打开过。
朝夕相处下来,她夸过他会过日子,夸他是个好男人,也抱怨他太重欲了,不知节制,不懂控制,很容易早衰。
她说过喜欢他,但也只是喜欢,喜欢他的皮相,喜欢他的身体,有没有喜欢他这个人呢?
他从开始的两天不吃不喝到后来的按部就班的吃饭睡觉上山采药,他走遍了附近几个镇,翻爬了很多她有可能去过的地方。
他话越来越少,晚上开始彻夜不眠的想她,屋里的一切似乎都粘上了那个女人的气味,淡淡的香混合着nongnong的思念,他在荒芜的患得患失里愈陷愈深。
夜里她又躺在他身下,眉眼清软妩媚,细软的腿妖娆多情的挂在他腰上,清晰的体香钻进他的口鼻,萦萦绕绕,在他嗓子眼翻滚,她的音容笑貌像是刻在了脑海中,或远或近。
他无比清晰的嗅着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肤,原来她的味道这么迷人,像极了雨后的花露,沁人心脾。
她又被他弄得发不出声了,只是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含情脉脉,情欲翻浪。她下面咬的那样紧,湿软潮xue一次次包含他,接纳他,缠着他在无止境的浪潮中漂浮……
凌晨,陈昭寒靠床坐着,手心里湿黏的液体渐渐冰冷,男人偏头看着窗外,眼里的郁色比外面的天空还要暗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