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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少见到人影一般。

    年关将至，雪停止后，太阳高挂，整个空气里都是肃杀的冰冷，太阳光线都给冻住了一样。叶凛云一大早就被翠儿喊了起来：“堡主说今天要去赶集。”

    “我不要，好冷，为什么要我去赶集？我不去。”叶凛云死命往被子里钻，屋子里有地龙，暖烘烘热乎乎，一出去冻成狗。

    龙定川推门进来：“今天出日头，趁着路上不化雪，好走，出去看看。你不是说从来没赶过集？”

    “等到天暖了也一样嘛，以前我也去过呢。”叶凛云坚决不承认，裹紧小被子。

    “年关的集市和平常的不一样，走吧。”房间温度高，被子盖得并不厚，叶凛云裹得太紧，身姿明显。龙定川坐在床边，盯着被子下的一团，咳了一声，“我给你穿衣服，起来。”

    叶凛云一下脸红了：“你走你走，我起来我还不成吗？”早上就这样……这真的好吗？

    龙定川自然知道他想什么，勾了勾嘴角：“你还有什么我没见过？”

    这下叶凛云更不干了，隔着被子踢他。

    他这个行为无疑雪上加霜，龙定川一手抓住作乱的脚，手就在被子底下伸了进去：“这是小腿？”手又往下，摸上他的脚踝，“连腿都这样细。”

    他这样一边动手一边解说，叶凛云被人捏住了软肋一样，又要紧抓被子防走光，又要躲避他呵痒，又笑又闹，一会儿都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