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 (第26/39页)

地。在苏格兰，对「有什

    么东西穿在短裙下吗？」

    这个问题的常用答案是，「不，一切都处于良好的工作状态」，这引起了一些笑声。

    特蕾莎追问我一个更好的答案，我这样回答她。

    「特蕾莎，你还记得你在学校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吗？」

    她回答说她知道了，所以我继续说。

    「当你想问老师一些事情，一个问题时，你做了什么来引起她的注意？」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她当然举起了手。

    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大家都笑了。

    特蕾莎脸红了，俏皮地拍了拍我的胳膊，也笑了，这就是苏格兰短裙笑话的结束。

    谈话继续进行，我以为就是这样。

    晚饭后，我们回到图书馆，又喝了几杯，聊得很愉快。

    原来，第二天大部分人都要出去骑马，所以晚上结束得很早。

    当我走向我的房间时，特蕾莎追上了我。

    「我仍然很好奇苏格兰人在他的短裙下穿什么，」

    她对我微笑着说。

    「你不告诉我吗？」

    我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能告诉你，特蕾莎，」

    我说，似乎不愿意透露这个秘密，「尽管它值得，」

    我们苏格兰人从小就发誓要保密，永远不会透露答案是什么，但还记得我告诉你的关于学校里那个小女孩的故事吗？「她点了点头，神色有些震惊。我想我什至在那里发现了一点脸红。「我不能那样做，」

    她强调说，摇摇头。

    「我就是做不到。」

    「好吧，我亲爱的特蕾莎，」

    我说，轻轻而深情地抚摸着她美丽的脸庞，「你永远不会知道答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