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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性，将宸嫔推倒，差点导致宸嫔小产, 皇后平日是怎么教导丽妃的？”

    “这话陛下说得怪。”顾晗丝毫不在意熙宁帝的怒气，面色冷静，“之前臣妾就跟您说过丽妃善妒，需要好好管教，但是当时您是怎么说的？”

    “您之前说丽妃爱您，是真性情，不要让臣妾大惊小做，吓坏了丽妃，扼杀了她的天性。”顾晗冷笑，“怎么，如今陛下又觉得丽妃善妒了？”果然，熙宁帝就是个大猪蹄子，这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有了宸嫔就忘了丽妃。

    想想门外跪的丽妃，顾晗为这满后宫的女子扑在熙宁帝身上的心意感到不值。

    熙宁帝听到顾晗的话，恍惚想起之前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但即便这话自己说过，熙宁帝还是不喜欢皇后和她顶嘴的样子，这好像出了今日的场面都是他的错一般。

    若是顾晗知道熙宁帝的话，或许还会觉得熙宁帝还剩一点自知之明，这后宫，若是没有熙宁帝今日偏爱这个，明日盛宠那个，给足了皇后威严的话，也不会出现这么多的事了。

    若是当日熙宁帝不纵宠丽妃，丽妃就不会养成现在的性子。这归根到底，当然都是熙宁帝的错。

    顾晗看着熙宁帝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接着道：“再说今日之事，陛下就肯定是丽妃一人之错吗？”

    “皇后不在场，自是不了解情况！”熙宁帝听到顾晗想要袒护丽妃的话，神色更加不悦，“朕可是亲眼看见了，就是丽妃推得宸嫔，这个罪行她无从狡辩。”

    顾晗懒得跟熙宁帝讲什么眼见不一定为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