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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轻轻拉下炎凌耀的手，朔夜有气无力地说。

    坐到床边，炎凌耀有些担心地注视着显得没什么精神的人儿。「小夜，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朔夜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睁开轻闭的眼眸，朝炎凌耀抬了抬手。炎凌耀伸手过去，马上就被那双冰冷的手包覆，并牵引着去抚摸朔夜冰滑的脸颊。

    不知道为什么，炎凌耀忽然想到遍布在朔夜身上的伤疤。

    不要问！不要知道！有个声音在心里喊着，那声音有点像自己的，又有点像朔夜的。

    抿了抿唇。「小夜……你不会再离开了吧？」

    炎凌耀看着深爱的人扯动嘴角，露出他从未见过的、最疲惫的笑容。

    「当然……除非你不要我。」

    浓密睫毛下的瞳仁中有微光流转，象是压抑着什么，又象是坚定了什么。炎凌耀皱着眉头，努力想从朔夜深邃的眼中读懂那挣扎的心情。但他却怎么看也看不清。

    「小夜……我能帮你什么吗？」

    朔夜莞尔。「怎么这么问？」

    「你看起来很累。」炎凌耀斟酌了一下措辞。「你愿意告诉我吗？」

    朔夜静了一会儿后，忽然朝炎凌耀伸出手。炎凌耀不明所以，但还是轻轻牵住。

    「我只希望，你好好爱我。」朔夜窝进炎凌耀怀里。「这样就够了。」

    第十章 重返(慎)

    「小夜，你再吃一点。」

    和煦的晨光透过窗户温柔地洒了进来，满桌轻淡的精致餐点可都是出自小夜和自己之手。一想到这里，炎凌耀就呵呵傻笑个不停。

    「我已经吃很多了，倒是你，等等潘烈光来了又要把你骂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