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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程秘书还有一个她可以使唤呢，她又没法分/身一个自己出来给自己使唤。

    好在程秘书做事有章法，这段时间带她也用心, 把沈嫣做事的风格也带出来了。沈嫣忙而不乱，遇到不清楚的事就给程秘书打电话。程秘书也是个遇事冷静的人, 在电话里指点得清清楚楚, 一天下来, 也没出什么纰漏。

    她在电话里问程秘书：“你好点了吗？”

    程秘书说：“嗯，好些了。”

    但语气中并没有放松的意思。沈嫣能听出来。只是显然程秘书并不想多说, 她是个很注重个人隐私的人。这又给沈嫣上了一课，同事这种关系，到底跟同学是很不一样的，就算平时看起来很不错, 其实也不能算是朋友。

    等肖栩忙完了, 也给程秘书打了个电话问了问情况, 然后对沈嫣说：“她观察完了, 但是还需要休息，我派个车去接她, 我跟冯泽都不太方便, 你跟车一起去把她接回酒店。”

    肖栩和冯助理都是男的，程秘书这个情况他们俩如果去的确也怪怪的。沈嫣义不容辞。

    肖栩说：“辛苦你了。让她回酒店好好休息，不用cao心工作的事。”

    沈嫣看肖栩在办公室不苟言笑的冷淡风格, 原本曾经以为他是个对员工严厉苛刻的人。后来观察了一阵子渐渐觉得他虽然严厉，但是并不苛刻。现在，她又再一次感受到他作为老板对员工的关怀。

    她想，肖栩就跟肖叔叔一样，他表面上冷冷的，其实内心里蛮暖的。

    她看肖栩的目光就也柔和了起来，说：“好的。”

    这一点眼神的细微变化被肖栩敏锐地捕捉到，他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