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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给家里打电话没人接是因为聂母已经出门，聂齐正在去老家的路上。

    “那天我们从老家回来，我就没见过你爸。”聂母痛苦道。

    “那你知道他回来过没？”

    聂母一手捂着额头，满脸压抑。

    “妈，你好好想想。”

    沉浸在会议中的聂母，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一下紧紧抓住女儿的手，“我想起来了，前几天傍晚，我下班回来，遇到隔壁的张奶奶，她和我说，你爸回来了一趟。她还拉着你爸劝了好一会儿，她说让我们夫妻不要吵架……”

    聂瑶一怔，瞬间，脑中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

    筒子楼隔音差，那天她和聂母聂齐在客厅说话，门没关好，张奶奶说不定将他们说的话都听在了耳朵里。

    张奶奶张爷爷年纪大了，本来就唠叨，又好为人师好管闲事。

    如果聂父回来，被张奶奶拉住一通劝，然后又不小心将聂母有十几年前的消费账单的事情说出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聂瑶此时真是有一种哔了狗的心情。

    聂父见房子的钱不能独吞，定然是先卖了房子跑了，现在想找到他的人影估计比登天还难。

    聂母此时已经六神无主，赖以生活的房子没了，现在工作又丢了，聂母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逆境中。

    她急的抓住女儿的手，“小瑶，你说妈现在该怎么办。”

    聂母其实根本就不是真的想问聂瑶的意见，她只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聂瑶拍了怕聂母的手，她目光落在远方碧绿的草坪上，目光变得杀伐果断。

    “妈，先离婚！剩下的，我们慢慢挣，你还有我和弟弟，我们有手有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