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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

    帝晁天拿着检查报告当着裘祺的面说：“白纸黑字还有激光照片能有假？冷静下来，你再怎么激动也改变不了事实。”

    看着报告上裘胜的名字，裘祺终于死心了。可他无法表现出我明白我懂的态度，仍喃喃道：“可就算真是肺癌也能医治的对不对？我可以办住院手续，买医疗用的任何药。只要能治好爸，无论多贵都没关系。”

    “裘祺，医生说是晚期，已经药石无医了。”帝晁天不得不提醒道。看着爱人崩溃的模样，帝晁天很心疼，他边说边抱住裘祺以作安抚。

    得知结果后的裘胜却比裘祺平静许多，他坐在长椅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裘祺不知时候蹲到他的腿边，脸上挤着难看的笑容：“爸，肯定是他们搞错了，我们去别的医院再检查一遍。”

    裘胜抬起布满老茧的枯黄手心摸索着拍拍裘祺的肩膀：“没关系，小祺。这大概就是报应。”

    “爸，你别这么说……”

    裘胜叹了口气，“对不起，小祺。爸爸又拖累你了。”

    “爸……”

    “爸还跟你说了很过分的话，你不要怪爸爸好吗？”

    “我从来没怪过你。”

    裘祺不知道这句话对裘胜来说有多大救赎。裘胜回想裘祺现在的模样，让他忽然想起了过世的妻子，裘祺跟她长得真的非常像：“这样也好，爸爸以后不会再麻烦到你了。”

    “爸！”裘祺幽怨的叫了一声。

    “你这样想，爸爸很快就可以和mama团聚了，不是一件好事吗？小祺，爸爸想你mama了。”裘胜暗下眼帘，沉声道。

    裘祺喉咙仿佛被塞进一团棉花，发不出声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