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妇人看起来,遭受的打击很大,蓬头垢面,状若疯癫,整个人都瘦成了根麻杆。
此时此刻,怕是稍有不慎,一个字说错,就足以击倒这个脆弱的可怜人。
“大夫……治不好了,治不好的,这两个月我们家什么大夫都瞧遍了。”
那夫人说着,竟指着身后的一卷草席,痴痴的笑了起来,一遍笑一遍又抑制不住的淌着眼泪,那场景看在人眼里,直让人难受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村里的人,家家都信鬼王,就他舍不得那么点贡品,不肯去庙中求拜,结果惹怒了鬼王,降灾到我们家。从我小女儿开始,接连染上怪病。”
那妇人越说声调便越尖利,到了最后,已经有些刺耳的让人难以辨认,她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可即便是这样,二人还是从人口中依稀的听清楚了一句话。
“不到两个月,家里的五口人全都死绝了,就是连条狗都他娘的没剩下。”
宋靖秋听了这话,皱紧了眉头,掀开了那盖在狗娃子身上的破草席。
席子刚一先开,阵阵的臭味便从人身上飘过来,不留情面的往人鼻子里钻。
那席子下边的画面,则是更加的触目惊心。
那孩子瞧着,最多不过十五岁,浑身瘦的就像是个空壳子的芦苇棒,饶是这样,他身上的这二两皮rou,仍旧溃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