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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才不会和mama住在一起。”

    “……”

    一时间我找不出合适的话。

    如果杨从白在，他会说些什么呢？

    悠悠很懂事地拍了拍可可的胳膊，“我也没有mama，跟可可是一样的。”

    “不一样。”可可看了他一眼，很认真地说，“悠悠的mama已经死了，但是可可的mama还活着。夏天的时候爸爸还带可可去看mama了。”

    我的心好像被捅了一下。

    童言无忌是真的，残忍也是真的。

    可悠悠却把食指比到了嘴上，他对可可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他低声说，“别这么说……爸爸会伤心的。”

    我想哭了。

    可可看了我一眼，也跟着悠悠做起了一样的手势。

    他们相视而笑，仿佛一个同盟就此结成了。

    临睡前悠悠告诉我，白天可可在幼儿园跟许午人吵架了。

    起因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两个人争一本故事书，谁也不肯相让，于是悠悠就说那一起看吧，结果还真就坐下来一起看了。可是看着看着，两个人又因为故事情节而发生了争吵。故事里有一个袋鼠mama很爱袋鼠宝宝，许午人小朋友有感而发，“袋鼠也是一样，mama都很爱宝宝啊！”

    然后可可就不乐意了，“爸爸也很爱宝宝啊！”

    “爸爸没有mama爱的，”许午人小朋友断言道，“爸爸会打我，但是mama就不会！”

    可可不屑，“那是因为你爸爸根本就不爱你！我爸爸就不会打我！”

    “你胡说！”

    “我没有！”

    两个人争来争去，最后许午人使出了杀手锏，“你是只有爸爸才这么说的吧！你都没有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