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1932年 (第6/6页)
拱着我的下腹。每天晚上我都忍不住玩他的翘臀玩到蹭射。 有一次我跟着学文馆的日文先生学完回来,用半生不熟的日文告诉他“你们中队的人都去南方了。”他就仰起头,对着某个方向突然悲伤地说了几句话。 我急忙背下来他说的一些音节,后来问日文先生,先生跟我说,那是「天皇万岁,大日本帝国必胜」。 老婆虽然被洗脑至此,不想做逃兵,但却也实实在在地在他们自己人眼里成了个失踪的逃兵。 媳妇儿好像因此越来越死心,对我也随便和不忌惮了起来。 我给他剥橘子,剥一瓣喂到他嘴里,他一边在书上写写画画,一边乖乖张嘴吃,看也不看我。 我索性把手指塞进,他一口叼住,左右动了两下腮帮子,威胁地抬眼瞪我。 我凑过去,挠他胳肢窝,他就耸耸膀子开始乐,脑袋一歪,露出一口有些歪还有虎牙的牙齿,可爱得很。 我想出言笑话他牙歪、个子还矮,想看他被气到的样子,逗逗他,却不知道这方面的日文。罢了。 媳妇儿在写的东西我也去看,发现写的一行一行字像是日记,还画好像是日本的东西,以及他在日本认识的人。 老婆指着他画的一个男孩,难得,主动用学得毫不标准的中文告诉我:“介是,弟弟。” 哦,小舅子啊。看画的也是穿个军装的样子。 我握着媳妇儿的手,教他写我的名字,媳妇儿领会,也写了一行他的名字。 其实他不写,我也知他叫什么。 他刚被我抢来时,全城寻人的告示都写了他的名字。 景木诚一郎。 但我还是喜欢叫他媳妇儿。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