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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离渊没有开口，而是一直沉默着打量杨宏远，目光晦暗不明。

    我看着杨宏远僵硬的身体，应该是怕极了离渊，便咳嗽了一声，问道：“杨主管，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憔悴？”

    杨宏远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笑起来。“是吗？可是能最近工作太累了吧，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不过瘦点也挺好的。”

    说完，他有转过头看着离渊道：“王总，还有什么事情吗？”

    离渊终于开口道：“商业中心的自杀案处理得怎么样了？”

    杨宏远低着头回答道：“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现在的报道也少了。”

    离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黑色的钢笔在袖长的手指上转动了一圈。

    “听说你现在和那个死而复生的人走得很近？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杨宏远猛地抬头，瞳孔骤然紧缩。

    “是、是这样的，因为后来的调查中接触过几次，就熟悉了，现在是朋友。不过她对于自杀的事情很少提及，调查不出什么东西。”

    离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嗯”了一声，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杨宏远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走过我面前的时候还转头对我点头示意，我注意到他深深凹陷的额双眼，忍不住说道：“杨先生，我看你的状况不太好，要不还是去看看吧。”

    杨宏远点了点头，不在意道：“没关系，只不过是累了一些，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不用去看医生。”

    我张了张嘴，想说自己不是让他去看医生，而是想要让他去找找道士。

    这一年来我见过不少被恶鬼缠身的人，从杨宏远的状况来看，很有可能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