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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什么？”比叶延高出半个头的柯洛因微低下头，凑到怀里人的耳边耳语。

    氛围正好，如果叶延是个稍微懂点情趣的男人，他多少应该回应一下自己的爱人，一个吻，或者其他都好。然而他不是，他甚至连分散到窗外的注意力都没本准备收回来，十分老实地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

    “防护墙。”

    ——他们所住的别墅地势较高，从他的位置看过去，正好能毫无遮拦地看到远处的防护墙。

    显然柯洛因十分了解他的性格，对于他破坏氛围的行为并不意外：“防护墙怎么了？”

    叶延提出假设：“如果没有防护墙会怎么样？”

    柯洛因微怔。

    从他苏醒恢复记忆以来，每个人居星球都立起了高高的防护墙，他已经接受了它的存在。然而在二十几年前，帝国是没有防护墙存在的，那个时候异兽虽然不亲近人类，但很少暴动虐杀人类。异兽暴动来得迅猛又突然，在人类还没研究出暴动原因时，就已经接受了两个种族仇视对杀的状态。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柯洛因顿了顿，“也许以后会实现两族和平共存，也许不能，谁知道呢……你是怎么想的呢？”

    柯洛因没有忘记叶延是十阶异兽克里星人这一点，也许他对异兽的态度与人类有所不同，这是再怎么亲近也不能体验到的差别，他想知道他的想法。

    叶延道：“这种种族大事不是我这种小市民该想的。”

    柯洛因失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是在暗示我该把立后的事提上日程吗？”

    叶延面瘫着脸没回他，但也没像往常一样出言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