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的几欲进行不下去,代飞拿过一旁的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然后才继续:“他脾气一向暴躁,拽着那个酒醉的男人就是拳脚相向,嘴上喊着jianian/夫/荡/妇……动静太大,把他隔壁刚准备睡觉的大哥和弟弟引了过来,一看只穿着……一看那本该是自己嫂子、自己弟妹的女人此时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还有一个衣不蔽体的男人正在被自己兄弟按在地上揍,顿时就明白了……新郎的弟弟,那时候是家里唯一的有钱人,见过一些风雨,看着女人,觉得有些蹊跷,于是理智地拦住两个揍人的大哥,表示没有事实根据的事情,不能乱下定论……呵,新郎的大哥生下来就是带着火星子的,哪里听得进去,认定了女人就是给他们家族蒙了羞,一定要把俩人拉去……拉去浸猪笼。”
孟磊抓住代飞的手:“别……别说了。”
代飞像没有听见似的,抽出自己的手,自嘲地笑道:“呵……都和平年代了,竟然还会有那么封建古老的刑罚……”
“女人就跪着求自己的丈夫听自己解释,哭着喊着自己是清白的,男人的弟弟看不过去,又劝不下来,最后,说了句……家丑不可外扬,那个大哥是当时的村长候选人员之一,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