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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突然刮来一阵冷风——显然窗户被打碎以后只是匆匆取下来了,没换新的。这案件最麻烦的地方就在这里,这种作案金额很明显会引起对异常人鱼密探的注意,其中的暴力威慑却明显不足。这案件和之前的异常人鱼恐怖袭击太一样了,因此才可怕。若是普通的教徒,不会做的那么夸张。他们通常更狡猾,更明白怎么能让人类恐惧。 "是白色的。又黏又滑,但摸起来却很舒服。他脸颊上长满了透明的鳞,额头也是,手臂也是。他跟我聊天时一直笑,一直笑,笑的身上的鳞片都纷纷落下来,像得了什么病似的。啊啊,那些鳞片。。。。"说着,男人的手指终于猛然深深陷进面颊的rou里,血混合着冷汗夹在一起,铁锈色顺着男人满是紫色疤痕的脖子流下来。 窗外冷风呼啸,但赫尔曼却感到肩膀处开始发烫。他悄悄握紧了口袋里的枪,一阵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空气变得粘稠了,那男人开始反复念叨着鳞片一词单调的音节,他摇着头,在重复到不知道多少遍的时候把舌头咬破了,血腥味里带着一丝甜味。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是这家的女主人。她端着两杯气味难闻的茶,闯了进来。"我有些情况想跟警官补充一下——" 她的话被尖叫打断了。那男人扑过来把她死死按在地上,怒吼着,舌头上和脸颊上的血滴在女人脸上——在一片深深浅浅的红之间,赫尔曼看到几点强烈的反光,像是玻璃,又像是鳞片。他马上出手制止了他,那男人的力气变得极其惊人——冠军的力气加上突变的力量。他向那人挥拳,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把那人击倒在地上,从怀里掏出手铐扣上。现在,男人是一只掉进陷阱的野兽了。他雷鸣似的怒吼着,咒骂着,鳞片越来越多的出现在脸上,身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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