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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换季衣服。”吴新利道，“之前的都旧了。”

    苏钰正好有空闲时间，便同意下来。

    他和湛峥打了个招呼，原本想带着苏亦瑶一起去，结果瑶瑶这孩子有了咩咩就忘了亲爸，奶声奶气地拒绝：“不，我不想出去晒大太阳，我想在家里陪咩咩玩。”

    苏钰无法，只好叮嘱两句，出门和程翎逛街。

    房间中。

    湛峥坐在苏亦瑶房间的小椅子上，拿着手机，注册晋江相亲网。

    一登录上，就开始搜寻苏钰。

    但全国同名同姓的有很多，湛峥便耐着性子开始翻看。

    苏亦瑶和咩咩正玩的起兴，见咩咩往湛峥的身边凑，便也跟着凑过去，她好奇地看着湛峥的手机：“mama，你在干什么？”

    ——自从上次在苏钰面前喊湛峥mama，苏钰没有制止后，小姑娘的胆子就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开始默认这个称呼了。

    湛峥将手机收起来：“瑶瑶，你喜欢我吗？”

    “当然啦。”

    苏亦瑶不假思索道。

    原本因为幼儿园的事情，苏亦瑶就对自己的这个‘mama’非常有好感，后来又得知湛峥打呼噜是生病，更是心疼湛峥，自认为需要多关怀湛峥。

    湛峥认真道：“那如果爸爸想再给你找一个新mama呢？你是喜欢新mama，还是喜欢我？”

    苏亦瑶一愣。

    她想了想：“我可以拥有两个mama吗？”

    如果是两个mama，就可以拥有双份的爱和礼物！

    “不可以，只能有一个。”湛峥说，“只能在我和那个mama里面挑一个。”

    苏亦瑶迟疑道：“那……那新mama也会打呼噜吗？”

    湛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