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骁这时候正乖乖坐在后座的儿童座椅上,浑然没有丝毫在奶奶家为非作歹的魔王样。o扭头看他那双和a眸色一模一样的眼,抿着嘴笑了一下,在儿子鼻尖刮了一下。
他随后开车到自家楼下,然后抱着骁骁上二楼,刚一开门,他就闻到了菜香,骁骁“嗷嗷”地发出声音,那嘴型像是在叫“爸爸”。
o先是顺着儿子的目光看向玄关的衣架,那上面挂着件军装常服,肩上两杠一星。o愣了愣,再看向厨房,a正在里面炒菜。o不由恍惚,没推开那扇玻璃门,而是抱着骁骁坐在餐桌前——餐桌正中央放了束玫瑰花,o对气味很敏感,总觉得这花的颜色新鲜欲滴,但香味却像是被谁伤了心。
他耳边油烟机工作的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他扭头,看着a推开了玻璃门,端着饭菜出来了,o要帮他,当手指甫一触碰瓷碗边缘,他就被烫得缩回手。
“我来就行。”若不是没a接着,那盘红烧黄鳝就碎到地上了,a当然没怪o,他的o是读书人,细皮嫩rou,哪儿都嫩。而他是个没读过大学的糙人,指腹那比一般军人都要厚的茧不是握笔就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