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不再挣扎,隐隐猜到了他的意图,但……她握着拳头,一个蓝致清还不足以让她求饶。
萧瑾谦眸色暗沉,为她的倔强。
“景公子说得极是,既如此,涵儿,为父便将此事交给你了。”
这事交给尚子涵最好不过,成了是他教子有方,败了错不在他。
尚子涵大喜,忙道:“来人,把困在柴房里的三人带上来,男的杖责五十,女的杖责三十,即刻行刑!”话落,又朝萧瑾谦解释道:“景公子,那三人,一个是她兄长,一个是她jiejie,还有一个则是她的老相好,我们将这三人捏在手里,就不信她不服!”
白雅霍然抬头,郭尉和玉竹什么时候被捉的?她猛然看向萧瑾谦,是他?
“是你对不对!”她倏然捉住他的衣襟,颤着嗓子质问。
尚大人厉声道:“大胆,还不放开景公子。”旁边的白棋直直地看着他,眼中的寒意不言而喻。
尚大人裹藏在层层脂肪下的心脏忍不住抖了抖,心道:这位爷瞧着一声不吭,光一个眼神就能杀人,莫不是嫌自己扫了景公子的“雅兴”?于是,尚大人不敢再冒然打断。
不一会儿,郭尉、玉竹、蓝致清三人被捆着押上来。白雅再按捺不住想要起身,奈何腰身被人禁锢着,挣也挣不开,夹杂着酒香的热气在耳边弥漫:“白雅,这是她们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