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先求救的应是我,而非白棋。”无论是困险还是救助,她第一个想到的人应该也只能是他。
距离较近的尚书豪脸色剧变,什么白棋?尚书豪的脑海突然掠过一个人,细细的眼睛瞪得老大,当今身边的带刀侍卫不就叫白棋吗?听闻此人手段狠辣,杀人如麻……
众人皆未明,尚书豪已屁滚尿流地跪下,眼中再无醉意:“请……请……请大人恕罪!”他一脸惶恐,能让白棋屈身的,不过寥寥几人!
尚书豪再聪慧也料想不到那景公子会是当今皇上。
萧瑾谦没有理会众人的惊乱。抚着那失神落魄的脸,深邃的目光漫起久违的痴迷。
两年前,刚满15岁的白雅尚带婴儿肥,一身凝脂配上那张稚嫩的脸不足以予人惊艳之感,那时候让他在意的,是她眼中对他全然的信赖与不自知的爱慕。她的聪颖与纯净乃意外之喜,却如世间最醇香的琼露,让他上瘾,甚至忍不住细细品尝。
彼时她年纪尚小,他唯恐吓着她,而他擅于伪装,只是娇躯在旁又适逢上清诀瓶颈,难免情不自禁暴露本性。
果然,她生了惧意,惧他无时无刻的掌控与愈发急切的欲念,后以枣暗示。
因为他莅临高位,她的心开始踟蹰不决,甚至不信任他。而他懂她,一旦萌生了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