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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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6 (第9/12页)

  他一直等到她终于用嘴把衣袖撕咬成了两半。它们从女人的手臂上滑落开去。女人仰起脸来,沉默地看着他。

    「爬到那一头去,爬过去求他们。求他们cao你的屄。」

    他说。

    虹在那个屋角里——她自家的火塘边上待到晚上。在不同的时间段里,一直有更多的男人进来替换前边的人。在一次紧接着下一次,似乎是永远无穷无尽的性交中,除了yindao内壁不停的摩擦所带来的,没有片刻停歇的刺痛之外,女人觉得自己的神志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虹茫然地听到自己在被人啮咬rutou时发出的沙哑的叫声,还有自己本能的哀求,慢一点啊,痛啊。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想,我为什幺控制不住地要说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

    在后来,男人们射精时发出的低吼和呻吟淹没了这一切。我自己也叫出声了吗?虹甚至真的认真地听了一会儿,她觉得,生理上的感觉像从杯子里溢满出来的水一样,正在涌向全身。她不肯定是不是已经冲过了她的嗓子。

    半夜以后人们推搡着虹走出屋子。虹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跌跌撞撞的,走上几步就要踩空一脚。她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到地下,有时候,也许是被男人们故意踢倒的,然后他们再提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她像梦游一样终于走完了草地。

    虽然那时虹的意识已经十分的模糊,酸胀的痛楚也已经从小腹蔓延进入了全身的每一道骨头缝里,她就像是疟疾发作那样,控制不住地抖成了一团。但是她还是有点明白,他们是要把她带到边上的那几座木头房子里去。

    在以后的几个月里,德敢一直让孟虹住在他的连队,现在叫做藤弄自卫队的木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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