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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的世界让邱恒向往不已。

    不过一直以来受到的马恩思想影响，加上獓因并不会和他说这些东西，邱恒还是只当成乐子来看，把獓因当做宇宙中奇特的另类智慧生命。

    现在忽然听到雾泽斩钉截铁地告诉他，修秉麟真的在修炼，邱恒觉得有些玄幻。

    “自然是可以，只是主人已经停留在此境界太久，本以为会和过去的前辈一般，突破无望。”雾泽的灵识此时也扫完了整个潘多拉号，一向淡定地雾泽很快猜出主人是离开了昆仑道场。

    至于到了那儿，雾泽不怎么关心。

    也许是主人在追求境界突破，在冒险、在炼心。

    雾泽也是活了不少年岁，上古神战对他来说其实不怎么遥远。经历修道者多如牛毛的繁华盛世，于是在修道者凋零的现在，碰上一个真正有天赋的小家伙之后，雾泽好奇地开始观察。

    修秉麟一直没让他失望，进步神速。

    不过还是像过去的修道者一样，被困在大圆满，千年未曾进步，破碎虚空——哪儿近又那么远。

    “要是突破了会怎么样？”邱恒见雾泽有兴趣聊天，于是开始同雾泽套话。

    先前修秉麟交代过獓因，半个字都不能讲修道者的事儿，现在有了雾泽，邱恒按耐著兴奋，开始套话。

    “自然是破碎虚空，羽化升仙。”雾泽见过羽化的仙人，不过那是在很久以前了。

    “那......不就是不会在这里出现了！”邱恒听了一脸懵逼，他看过的那些古书，里头故事千奇百怪，但有个共同点，如果破碎虚空，人就不会在这一世界，再也回不来了。

    “是，飞升上界是所有修道者的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