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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腰封,情药,猫尾巴和猫铃铛,塞着缅铃被cao (第4/6页)
这时,不停颤动的腿根却被缅铃上挂的大红流苏轻轻扫过,宛若羽毛轻抚,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谢宁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腰眼顿时酥透,压在xue口的缅铃却被顺势一推,揉着抵进女xue。 水红的xue口瞬间张到了极致,边缘被撑得接近透明,几乎要崩裂开,将银球最粗的那一圈咬了进去,又迅速缩成了一条缝,涨鼓鼓地吃着缅铃,像只中间划开一刀的馒头,只留一条一拃长短的红色流苏,垂在雪白双腿之间。 谢宁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呃呃呻吟。被身下的热胀和胸口的热烫逼得张开了唇,却说不出话。他散开的衣服几乎被热汗浸透,湿软的甬道艰难地咬住缅铃,被外壳上疏密不一的花纹压着软rou来回梳弄,却还是yin贱至极的吸着球壳往里吞,被一寸寸按压过去。 雌xue抽搐着缩合,内里酥麻刺痒难以言喻,小腹深处流出一股股灼热汁水,却被缅铃死死堵住,喷不出半滴水。 小腹里酸软涨热到了极点,谢宁颤抖着翻到在床上,俯面朝下,两只奶团被压得半扁,衣衫半褪,流檀一样的黑发散开,湿漉漉地搭在光裸的脊背上,两片蝴蝶骨被薄削柔韧的肌rou裹住,随着呼吸颤颤巍巍。 皇帝的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腰上,谢宁心里的惊恐霎时到达极点,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用肩颈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全部重量,猛地朝前一挣。 床褥瞬间被膝盖蹭得不成样子。谢宁蝶翅般的睫毛一簇簇粘在一起,疯狂地抖动。他哆嗦着嘴唇向前逃,却因为双手反绑、跪趴在床的姿势移动得无比艰难。 轻薄亵裤从中间被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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