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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顾繁答应，同时又有点紧张。

    他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告诉这只是演戏，是为了事业而献身，是值得敬仰和学习的，是光荣而无畏的！

    可等陆清霖稍一靠近，顾繁就吓得闭眼睛。

    “别闭眼。”陆清霖拍拍他，顾繁才反应过来，这就跟条件反射似的，他总控制不住自己。

    但睁了眼之后又觉得难堪不已，陆清霖越靠近他就越紧张，最后脑子一片空白，陆清霖亲了他，但顾繁没学会。

    白叫人亲了，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陆清霖没占他便宜。

    “会了？”陆清霖问。

    顾繁脸红，支吾了半天，最后说：“没会。”

    “再来？”陆清霖作势又要亲下去。

    “不不不。”顾繁连忙用手挡着，他说：“我缓一缓的。”

    “拍戏的时候没那么多时间给你缓着。”陆清霖说：“现在七点了，今天要早睡，明早五点多到剧组，得把下午耽搁的都补回来，所以你还要缓多久？”

    他一严肃下来，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顾繁刚刚还有点别扭，但现在却被说的羞愧难容，陆清霖的话一点没错，他总不能为这点事情逃避，便道：“我不缓了，咱们再试一次吧。”

    陆清霖点头，让他放松一些，然后说：“别闭眼睛，我动作慢些，这次是直接把剧本还原一边，你得都得记住。”

    “好。”顾繁抱着严谨的态度去学习，努力让自己别想太多，陆清霖也很认真，初始都很慢，即使顾繁有些紧张，但这样的速度刚刚够他缓和。

    “你来试一下。”陆清霖起身，说。

    他一直很克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