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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会儿，手掌上面便堆起层层白雪。此时，他的发上、翅膀上、衣服上都沾满点点雪花，但是都抵挡不住对方眼底的那一抹笑意，清冷的脸上露出的笑容竟然意外地暖人心田，仿佛那皑皑白雪都不算些什么。

    少年周身的安详仿佛让人觉得那个世界在渐渐远去，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就怕呼吸重了一些就会吓跑那个单纯的天使。最终还是卡洛斯先回过神来，拿起自己的摄影机就是数十张的图片拍摄。想了想，他突然出声：“黎云，你会不会跳舞？要不然随便舞动几十秒也行，最后的时候意外地摔倒或者半伏在雪地上面就行。”

    听见卡洛斯的声音，黎云有些缓慢地转头看向对方，眼神懵懂而又清澈地折射着晶莹的光芒，让卡洛斯再次忍不住拍摄起来。回过神的黎云内心一囧，之前让他自由发挥就算了，现在还要求跳舞，要求是不是有点高？

    虽然心里有些许不满，但是他面上还是‘众生怜悯’的端庄样子，轻轻抬起手臂，半闭着眼睛，缓慢而又富有节奏地舞动起来，一挥袖、一抬臂、一转身之间，尽是神圣地神情，仿佛是在献祭一般，周身随着其舞动而飞舞的雪花，更为少年的认真和纯洁增添几分色彩，数十秒之后，这场献祭之名的舞蹈以少年半伏在雪地上而结束，少年抬头看向遥远的天空，一向恬静的脸上，突然滑落一晶莹的泪珠，慢慢坠入雪地之中，温热的泪珠融化了一个小洞。

    接下来，卡洛斯又换了不少场景，提出不同的要求，黎云都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如果不是想起来还要拍摄恶魔的场景，说不定卡洛斯就打算一直拍到没有地方存放了才好。

    卡洛斯看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