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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姐是孙夫子的女儿，对孙夫子的学生比较了解。”

    沈素商笑了一下：“若是付姐打探，也应该打探云公子的事儿才对，怎么打探起我家相公的事儿了？”

    “她们的，我只是无意之间之间听到，算不得打探。”付雅不着痕迹的。

    沈素商点头：“那付姐今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事到如今，你也不用瞒我，你当时到底怎么发现的？”付雅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她怀疑过绿萼，沈素商第一次见绿萼，是怎么服绿萼的。

    “足够在意一个人，会发现他身边所有的事情。”

    付雅看着沈素商，当时她没把沈素商放在眼里，沈素商的身份，还比不上他家里的丫鬟。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轻描淡写的就把她推上了不归路。

    付雅想了想笑了：“云公子和戚秀才是同窗，我们以后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沈素商点头：“只是我有一句话要告诉付姐。”

    “什么？”

    “人可以坚持，但是不能偏执，毕竟此生唯光阴不可负。”沈素商很认真的。

    付雅意外的看着沈素商：“戚夫人也读诗书？”

    “跟着我家相公读的。”

    “是么？”付雅来了兴致“我听戚家靠着戚夫人，戚夫人可觉得委屈？”

    “什么叫委屈呢？”沈素商歪头想了想“大致是不想做什么，却一定要做，或者本不是自己的事情，却要去承受。”

    付雅想了想点头。

    “人不能事事顺心，却只要明白自己的心就好，算不得委屈。”沈素商一笑。

    两个人站戚家门外聊了起来。

    付雅饱读诗书，看着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