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刚回宫,就看到了一脸焦虑正在门口打转的凌贵君,他已经万般小心,千防万防,结果女儿还是遇到了跟前世一样的事。
一看到钱浅回来,凌贵君一把就拽住了她:“阿鹤,没事吗?寒星说你堕马!”
“没事!我六岁开始跟师父学驭马,哪里那么容易出事。”钱浅冲凌贵君安抚地笑笑,她自然知道他爹在担心些什么。
“这是运气好!”凌贵君心有余悸的点头:“之后还要加倍小心才好!只是,风家人若有异动,我应当收到消息才对,怎么”
“爹爹!”钱浅打断了凌贵君:“我叫寒星带回来的那个人您已经审过了吧?”
凌贵君微微摇头:“她倒是招了,三句真两句假,问不出太多。她只说在赌坊输了很多钱,有个蒙着脸的女人收买她,让她寻机对你下手,马匹之事她说她不清楚。”
钱浅叹气:“我想应当是审不出什么的,我是皇女,日常吃穿用度、出行护卫牵涉甚广,稍有疏失就可能被有心人抓住机会,就如今日之事,防不胜防。母皇对外祖家又颇为戒备,在她眼皮子底下,您哪里能有许多人手来看护我啊!”
“是啊!防不胜防”凌贵君听了钱浅的话,忧心的点点头。在宫里,说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