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粉粉的夏月染跟在她们的身后,本来好好走着,突然之间,她将目光凝在了钱浅裙角。
钱浅的裙角上沾着一小片污迹,那是刚刚堕马蹭上的,她已经尽量清理了。但是今日钱浅来贺喜,按照礼制,她穿着浅金锦缎的礼裙,裙角的污渍在反光的浅色面料映衬下显得无比刺目。
看到这片污渍,夏月染立刻回头招了一个侍卫过来,神情严肃地问道:“五殿下路上有什么事吗?”
那侍卫看到夏月染的脸色,并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地讲了路上发生的事。听完侍卫的汇报,夏月染的脸沉了下来。
钱浅跟着夏将军到了夏家正堂,夏将军率领众人跪领了女皇的赏赐,钱浅再装模作样的代替女皇说几句贺词,她的全部任务就完成了。按照礼制规定,她立刻就得走,夏家还没那么大面子让皇女亲自出席喜宴。
做完这些场面上的事儿,钱浅抓紧将夏月染扯在一边,又笑着道贺:“月染,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可惜我不能久留。我私人的贺礼刚刚已经叫侍卫拿给长青了,今日良宵,不能同贺,只能在这里先给你道喜。”
“殿下!”夏月染像是没有听见钱浅的道贺,一把扯住钱浅的袖子,神情严肃地问道:“刚刚堕马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