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慕君朝口气坚定地拒绝:“不插手!她以后要当女皇的!这些事应该她自己处理!”
“所以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让你小妻主当女皇啊?!”老太太又开始撇嘴:“当君后有什么好?!一点都不自由。”
“因为我要她好好活着,边关终日征战,刀剑无眼,她那个性子,如果长期驻守秦城,哪日为国捐躯我一点都不奇怪。所以我不能让她回秦城。”慕君朝的总结依旧很简单。
钱浅不能相信许州牧,先不说许尚书和风太师的姻亲关系,单说州牧和平安候府,都属乾州地方政治势力,相互之间有无勾结钱浅不能确定。因此她的方案,连乾州州牧一起扣押。
这方案大家没意见,傍晚时分,随着许州牧请来的客人逐渐到达,暗卫也开始向静悄悄地在州牧府附近集结。钱浅坐在州牧府附近的一个茶楼上,透过打开的窗户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茶楼对面的布庄,二楼货仓的窗户打开了一条细缝,一双漂亮的眼睛正透过窗缝紧紧盯着钱浅。老太太四仰八叉躺在堆得高高的布匹上叹气:“唉!有了妻主,忘了师父!我真是好可怜啊!!”
入夜,州牧府歌舞升平,酒过三巡气氛愈加和谐,坐在主位上的杜锦若仔细观察了平安候放松的脸色,冲寒星微微点了点头。她大摇大摆地转身出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