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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在她当年去留学前，林mama也是给她科普了一遍的。不过当时林mama加了一句就是“外国不能堕胎”，比这更惨。

    林mama还在那里说，“……你想啊，这东西伸进去，四处刮，受伤是很正常的，宫壁也是rou啊，这一层层就是刮rou啊……”

    现在再看，林美就明白林mama这种血腥恐怖的科普法就是为了吓住她，免得她真的做错事。林美有点好奇啊，在林mama说完后小心翼翼的问：“妈，这你都是跟谁问的？”

    林mama喝了口水润润喉咙，说：“你崔阿姨。以前她来给你打过针，你记不记得？”

    厂里有职工医院，然后据林mama说崔阿姨透露出来的内部消息，他们职工医院的妇产科做流产手术很不错，连厂外的人都会特意跑去做流产手术。

    “都是年轻小姑娘，连学生都有。”林mama摇摇头，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特别担心林美。可这种事又不能强硬的跟孩子说不许，有的孩子有逆反心理啊，你越说不让她做，她还偏要去做。林mama就只能这么吓唬孩子了。

    “别觉得我说的吓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崔阿姨说要是你愿意，过年回家这两天可以去妇产科看看。我去看过，真是太惨了……”装医疗污物的桶里全是沾满血一团团的无菌棉，有的姑娘下来了还在流血，还要找大夫借卫生巾，大夫坐在那里一上午都站不起来。有的姑娘还隐瞒病例，问她这是第几次流产，都不说实话，上了手术台才发现不是第一次，给手术增添不少难度。

    林美握着林mama的手，知道她这是担心她。

    林mama说：“那些女孩啊，都太可怜了。你说要是她们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