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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我在风月场所当保镖 (第4/23页)
他也不会好到哪去。一挥手带着另一个男人走了。我再看那女孩子的脸上红红 的几道手印,看来那哥们下手够狠的。我过去安慰了几句,让两个小姐把她扶回 屋里。 第二天我在楼道里见到了她,脸上还带着哀愁。她见了我使劲的挤出一点笑 容:“霍哥,昨晚上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我哈哈一 笑:“没事儿,那是我应该做的,你没事吧。”“没事儿,改天有时间我请客。” 我笑了笑:“好啊,好久不喝酒了,也馋了”“那就说定了,听说霍哥的酒量大 的很。我怕喝不过你”“我的酒量一般般,不要听他们瞎说。只是爱喝两口。”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临走互相留了电话号码。 那是一个周末的傍晚,我闲得无聊,打开电脑,拿出兄弟给我的毛片,倒上 一杯茶,悠闲地欣赏起来。结果又是一个日本片,而且带码,完全不是他们吹嘘 的那样精彩。我有一段没一段地看着。天津的春天很短暂,春末基本上就是夏天 的感觉了。我平时不怎么开窗,加上心中烦闷,我有点坐不住了,到楼下买了些 莱双杨的鸭脖子和几瓶普京(我们几个朋友习惯称普通燕京啤酒为普京),打算 善待一下自己。 再次回到电脑边时,已经快7点了,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起来一看, 是个陌生的名字:月月——我的大脑迅速搜寻着所有关于这两个字的记忆,但是 想到的只有杨柳岸晓风残月的景象——按下接听键后,我听到了一个甜美的声音 :“霍哥,你好,还记得我吗?” 我支吾了半天,电话那头放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把我忘了,我是月月 啊。” “我存了你的号码,但是一时间实在跟你的模样对不上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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