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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霍毅当时是真的准备直接杀掉他的吗？那为什么又要和他说那样的话？

    杨乾的手微微握紧，锐利的目光落在霍毅的脸上，眼中飞快的掠过一丝深沉试探之色，但脸上却露出轻蔑不屑的笑容：“是吗？你当时可不是这样和我说的……现在就是后悔也晚了。”

    “徐晓飞、柳文光……还有你，我都不会放过。”杨乾的声音幽冷带着无边寒意。

    霍毅听到前面还只是冷笑，但直到杨乾说出徐晓飞的名字，忽然怔了片刻，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就好像终于寻到了敌人的某个弱点一样，那无比畅快之意，连心中的不甘恨意都冲淡了不少。

    杨乾眉头一皱，寒声道：“你笑什么？”

    霍毅薄唇微扬，狭长的双眸看着杨乾，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我在笑，你就算活着回来了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输给我。”

    杨乾眼神幽暗，“是吗？”

    霍毅轻笑一声：“你连自己的报复对象都搞不清楚，连最爱你的人都能伤害，难道这能叫做是赢了吗？”

    “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话，你可能要失望了。”杨乾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来：“他可不爱我。”

    “因为他背叛了你，对吗？”霍毅看着杨乾，勾起唇角一字字的道，“啊……我真是替他感到不值，他为了给你一条活路，不惜委身于我，结果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折磨他伤害他……还认为他不爱你。”

    “你还记得我当时告诉你的话吗？我说我原本准备放过你，但是既然徐晓飞要你走，我就赶你走，再也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哈哈哈哈，我还记得你当时的眼神，那绝望痛苦……真是一个可悲又可怜的蝼蚁，你就这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