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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你，到底要做什么。

    ………………

    叶洺再次回公司上班了，这次沈烨懒得和叶洺玩花样，直接将他调到了自己的身边做助理，叶洺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似乎已经完全顺从听话了，面对公司人们异样的目光也都视而不见，一片漠然。

    这天再次拿到手机的叶洺，犹豫了好几天，终于躲在洗手间里拨通了郑森的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了，“喂？”

    叶洺紧紧捏着手机，说：“我是陶绪，有件事想要和你说。”

    郑森似乎想了一会儿，才想起陶绪是谁，他语气温和下来，带着淡淡关切的意味：“哦，你还好吗？沈烨为难你了吗？”

    叶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直接道：“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郑森顿了顿，说：“你想离开沈烨？我可以帮你，你现在在哪里？”

    叶洺沉默了许久，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他缓缓说：“不是这个。”

    郑森终于露出意外的语气，问道，“那是什么？”

    叶洺道：“是关于韩绪的事。”

    此言一出，手机对面立刻安静了下来，哪怕对面的人根本不在身边，似乎也能感受到这一瞬间凝重下来的氛围，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过了足足有十几秒钟，对面再次传来声音。

    郑森的声音再不复平静，缓慢而清晰，又带着小心郑重和谨慎戒备，音调也低了下来：“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你又知道什么？”

    按理说以陶绪的身份，是不可能知道韩绪的消息的，毕竟连他们都找不到韩绪……任何反常的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瞬间，郑森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