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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话，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牧野收回目光，嘴边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容，“你想多了。”

    程远之眼睛里的光芒瞬间暗淡了下去，他果真还是想多了吗？

    也是，他这么一个醉醺醺的醉鬼，能对一个清醒着的人做什么呢。

    “哦，我知道了。”

    程远之像是松了一口气，转身去了浴室。

    他快速的冲完澡，穿上昨晚的脏衣服，闻着上面刺鼻的酒味和烟味，他其实有些嫌弃。

    不过他现在想赶紧离开这里，就必须要穿着这件衣服，也不敢去想其他的。

    程远之走到外面的时候，牧野也已经穿好衣服，坐在了沙发上。

    他手里叼着一根烟，衬衫就扣了下面几个扣子，袒露着肌理分明的胸肌与好看的锁骨，低垂着眉眼，浑身上下散发着颓靡的帅气。

    程远之站在那里看了几秒，伸手拨了拨自己脑袋上没有吹干的头发。

    “那个……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牧野抬起头，幽暗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薄唇轻启，“你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

    程远之有些傻傻的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摸不清牧野到底是想从他这里听到什么。

    牧野见他不说话，又道，“你不是挺能说的吗？这会儿怎么哑口无言了？”

    程远之轻咳了一声，嗓子有些微哑，“我能问一下，昨晚我是怎么遇到你的吗？”

    牧野轻笑了一声，道，“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