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了个空,宴奴神色一暗,垂下眼睫,“是奴僭越了。”说着,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悄悄看他。
脸皮极薄的小道士躲完就后悔了,看她似乎有些自惭形秽,思路更是混乱。原本的“我不该让她这么做、必须要阻止她”变成了“不不不我不是在嫌弃你、早知道就不躲了”,露出懊恼的神色来。
林安宴却不再吻他。
错过了这一波的主动,别指望下次还会有,哼!
双手撑着他的胸口,她张嘴,含住了小道士凸起的喉结,吮吸着舔弄,在他紧张地不住喘息时,舌尖追随着上下起伏的凸起,一点点逗弄着打圈。
小道士全身失力,闭着眼睛瘫软在床上,发出猫咪一样舒适至极的呜咽。
脖颈已经变得水淋淋湿漉漉,林安宴扯开虚掩的里衣,低头咬住他的锁骨。
她自觉没有用多大力,就拿牙齿在上面磨了磨,小道士却像是被揪住了尾巴一样,猛然睁开眼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