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收起牙齿,含住整个龙头,用舌头反复舔舐着嘴里的火热。
春药的作用下,龙头比以往更大更硬,满满地全塞在她嘴里,嘴巴都被撑到了极限。林安宴需要使劲搅动舌头,才能方方面面
地全部舔过来。
她用手撸动着整个火热而坚硬的棒身,粗长干燥中的棒身布满了突突跳动的血管,那种紧绷着的感觉,好像是下一秒会炸。
用嘴吸了半天,也没吸出来,估计他难受极了,不自在地扭动着,手里握着杯子,手腕不断地拧动着旋转,似乎想要做些什
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余光瞥见小道士脸蛋通红,额角都是汗珠,顺着下颌的弧度往下滴,难受得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来,林安宴从未见过顾靖渊露
出那样脆弱可怜的表情,忽然觉得心疼不已。
要是不射出来,他会憋死的。
她将被舔得湿润的龙头吐出,伸出舌头,舔舐着整个棒身。小道士的欲望干净极了,因着每天清洗,除了男性自带的淡淡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