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不成,小道士拉回自己掉了一半的肩头衣衫,想了想,憋出一句话,“我今日去青楼了。”
……所以,是在青楼吃饱了吗?
真看不出,小道士浓眉大眼,开荤之后竟然这么会玩儿,连窑子都愿意去,也不嫌脏。
唇角的笑微滞,她一愣,手上的动作就随之停了下来,心头那点意思也就差了些。
林安宴伸手一勾,被丢在床榻之外的衣衫,穿透床帏飞入榻上,她抓起来匆匆披上。
“既然公子不需要奴伺候,宴奴就先行告退了。”
她果然还要去找别人!
小道士看她连衣带都顾不得系,匆匆一拢衣襟就要跳下床,心中慢慢涌出难言的怒火:那么着急吗?片刻都不愿意和他多待一会儿?
除了下午那个人,她还有多少要伺候的人?
可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
林安宴走到屏风之前,在绕出去之前,鬼使神差地回过头去。
夜明珠的光芒不太亮,映出小道士单薄瘦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