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做梦都轮不到自己品尝的美味,现在就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心中的满足和暴戾一同生长,可想到她之前已经被他那些有手段的父亲兄长给调教过,没能在果子青涩时亲手摘下,不甘的挫败让他面容愈发可怖起来,“说!能让大哥护你护得这么紧,你给他cao了几次?”
“啊啊痛……呜呜……好、好几次……”
“大哥果然好手段,把大嫂教得这么会夹!夹得五爷好舒服!下面这张小嘴,比窑姐儿还要会喷水,是不是因为,张着腿求人cao的宴奴,天生就这么yin荡?”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处在变声期,公鸭一般的嗓子,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丝毫不担心会有人听到。
常三公子闻言停住脚步,露出一点暧昧的笑。
扭头望着粗糙山石上,黑发遮掩间那张若隐若现、泫然欲泣的白嫩小脸,他的眼睛,一点点亮了。
年纪轻轻就阅女无数的他,听着那软软的嗓子,看到那张犹抱琵琶的脸,就知道,这是个人间尤物一般的极品。
另一边,风送来“宴奴”的字眼,察觉到什么后正急匆匆赶路的小道士,忽然顿住脚步,皱着眉迟疑地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