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跪着的林安宴却好似没看到,将绸裤拉上,为他穿好。手指扯着腰带,像前两日一样,打了个结。
“你你你……”小道士又是尴尬,又是紧张,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公子?”外面小厮继续呼唤。
她利落地给他穿好裤子,立刻从床边的脚踏上起立,后退两步立到床边,低着头,双手交握在身前,微微屈膝行礼,半个红润的侧脸湿漉漉的,“宴奴服侍完毕,不知主子可还满意?”
“公子,您起了吗?”小厮说着,敲了敲门。
“嗯……嗯!”小道士被两个人同时追问,他慌慌张张地回答着,自己都不知道回答的是哪个,颇有些心神不定。一转眼看到宴奴头发上、脸蛋上、脖子上、胸口上,全是白浊流淌的水迹,又急惶惶地扬声道,“速速打两盆水来。”
早有准备的小厮干净利落地应了一声,推开了门,带着一群小厮们,捧着水盆、毛巾等物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