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也跟着成串往外流。
听到他的话,她咬着唇连连摇头,挣扎着辩解,“不……我没有……”
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语言刺激着收缩,吐出润滑的yin液来。
他已经感觉到了。
“激动地吐水了……这么希望被别人cao?真是天生的yin荡。说,你那么多夫君,都谁见过你这副张着腿求cao的媚样?”
林安宴已经听惯了这种话,可深宅大院的宴奴小心翼翼地过了一辈子,却仍旧死于这两个字,大概最恨别人说她yin荡。
“没有……都没有……我不……不yin荡……”
记忆深处的痛楚被刺到,她的身体颤抖着,甚至不顾花xue被撑涨的疼痛,四肢滑动着剧烈地挣扎起来。
“只有yin娃荡妇才会流这么多水……你摸摸……这水是不是你的?”
小道士学着画本里的人,抓着她的手,就往交合的地方探去。
湿润的下体,因为插着男人的巨硕而被撑涨出一个张圆的嘴巴,身体在触摸下更能体会到被入侵的感受,手指将将触碰到那根沾了水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