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且慢……您一个人,能满足得了这个贪得无厌的小sao货?”一个少年公鸭一样的嗓子忽然响起。
关五爷止住笑,一双黑眼珠子沉沉扫过,杀过人见过血的气势,把公鸭嗓子吓得后退一步。
“小五侄子有何指教?”
五少爷心中胆寒,却实在是舍不下这般尤物,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硬着头皮道,“五叔有所不知,此女子一贯清高得很,当初小侄儿说,只要她张开嘴接住,侄儿就放她出去,可这宴奴死活不应。不知她想了什么法子,居然逃了出来……”
见五叔面色沉沉,不像要发火的样子,五少爷渐渐放下心防,想道,毕竟是自家人,他也要帮着五叔,肯定不能娶这般yin贱的女子为妻。
“不光是我,祖父,大伯,二伯……还有您的好大侄子,个个都睡过她。这宴奴天生的sao浪,叫起来勾人得紧,一般的男人压根满足不了她,有好几次,我是在常家几兄弟的身下找到她的,躺在草丛里,都被玩得翻白眼了,还张着腿要男人进,水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