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着,已经泪盈於睫,楚楚可怜。
看到林安宴凄然拒绝後,居然还在床上膝行了一步,离自己更近了。靖渊道士吓得再度往後退去,一副避之尤恐不及的样子。可他本来就挤在床角,又能躲到哪里去?
脑海中的林安宴小人正叉着腰仰天大笑,而现实中的林安宴面上更加哀愁和悲苦,露出天塌下一样的表情。
床榻上渺小的空间限制了她的发挥,索性便身子一歪,滚到地上跪着,带着哭腔苦苦哀求,“求求公子,千万不要赶宴奴离开,否则……否则……宴奴就无法活命了……啊呜呜呜呜……”
趁道士伸手掀开帷幕之前,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没用,不疼。
她只好拼命回想以往的伤心事。
一想到在第一个世界,她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辛辛苦苦地,对着古代那个长着顾靖渊同款相貌的皇帝,爱了那麽多年,兢兢业业地维持着傻白甜人设,既不问前朝也不管後宫,乖乖地待在几乎见不到几个活人的宫殿里,当着满脑子爱情的花瓶公主,天天对着囚笼的主人花式表白,夜夜脱下衣物用尽一切姿势承欢……
要不是有宫廷秘药维持